『生日快樂,你這個笨蛋!』
從小學二年級之後吧,幾乎沒有特別想過生日,不是不想過,是......找不到生日需要快樂的理由
矛盾如我,卻也總是期待著許第三個願望的時候
但,到底從小到大許過了什麼願,到今天.....我倒是真的一個也想不起來
.... ..... ....
開始談戀愛後,我試著把我的生日,留給某人
詭異的是,我剛已經請我的小秘書海馬迴小姐翻遍了所有資料庫
她很認真地跟我說:
『老闆,你倒真的沒有與任何一位某人過過生日的回憶
若真的不死心,我是有找到一個,但現在的你不適合想起
因為以我對你的了解,若現在硬要你去面對,肯定哭慘加離題
然後.....寫不完這篇部落格的.....』
.... ..... ....
後來開始上班之後
有個大我好像7-8歲的天蠍座女同事
他跟我說「生日那天,想自己靜靜地度過」
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好像被我當成名畫好好收藏
【插播】
寫到這,我剛好無意識望著房裡的某個角落
有一整排全是捲好並穿起塑膠套的畫軸斜倚在那
我才發現
原來我是知道什麼是對自己重要的事
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卻從來不將他們掛起來
至少掛在自己視線看得到的地方然後鼓舞或是提醒自己的呀
為什麼我會將他們收藏起來,且好像深怕他們沾染了灰塵,還包好塑膠套呢?
為什麼 為什麼 我還真的搞不懂 到底為什麼呀?
.... ..... ....
今年的4月1日,我38歲
從3月31日也就是4月1日的前夕開始
發生一連串的事情就像是在玩抽鬼牌一樣
你知道嗎?我對牌呀、麻將就是沒有興趣,可是硬要玩,我可以合群的湊人數
關於我的合群,就是可暫時把"我沒有興趣"先放在一旁,隨遇而安去試著融入
這過程外相看起來可能比天性就愛玩牌的人,看起來更像賭徒﹝但只是"像"而已呀,卻總是在牌局人散之後,他們就覺得我是賭徒了﹞
你要說,這一切感覺都是我的理由,藉口,那就說吧
明知道這一切都像是屁話,可是你們不也都在放屁嗎?
而你們喜歡我,不就是因為我是一個敢為自己的臭味屁聲負責任的人嗎?
我從來不閃躲,知道就是知道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
就這樣類似的劇本,從3月31日也就是4月1日的前夕開始
發生一連串的事情就像是被黑暗的潮汐作用牽引著
什麼事都不在邏輯裡,連我自己都覺得詭異
計畫趕不上變化,有時人生就是這樣
而我,已經搭上一台瘋狂的生命列車,看著車外的風景
每一幕都令我震驚也椎心,我看到了更深一層的人心與人性
其實我大可以跳車的,可是我並沒有
原因是跳了車,這車速衝擊得太快,我怕我會死﹝我不想我的生命就葬在這裡﹞
我也知道你會問那你為什麼要上車呢?
因為,我連自己怎麼就這樣上了這台車,我都不知道
我只知道我想下車
.... ..... ....
西元1978年民國67年的4月1日,我38歲生日
這應該是我生命中最荒誕的生日吧
我終於下車了
我哭慘了,在哭慘之前,竟然有想直接衝去給一台迎面而來的車撞撞看的念頭
我好想知道什麼是痛,我好痛,可是痛到連什麼是痛都忘記了
我恨不了人,我氣憤不起來,我也笑不出來...
.... ..... ....
4月1日再過3小時就要過了
我,一個人坐在公園可以看見7-11的角落
那是一個看得到光亮,周圍卻是沒有人的地方
等待我哭腫的青蛙眼退去
認真地想著你的話,也像翻譯練習一樣,想找出我對生命不解的語句
接著走回家,在家社區反覆兜了幾圈
直到餓了,走去巷口跟老闆娘買了份量不算小的生日禮物給自己
「中碗羊肉麵線+大腸,我要很多醋也要辣呦」
然後回家,想抱著我媽說「媽媽,謝謝你,謝謝你願意生下我這麼笨的女兒!」
怎知,我媽她今天也是累了一天,早就睡到不省人事,根本無法理我
就這樣,這就是我的38歲的第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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